非常愤怒,他怎么能在……在和我拥抱的隔天,就和别人上床!」
「……」
「他是我的!他的身体、欢愉、爱恨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!」
曼托菲尔怒吼,右手同时握拳捶上桌面道:「应该都是我的,全是我的,怎么可以给……他怎么可以委身他人!」
赛巴斯钦的目光转沉,拿起抹布擦拭因震动而溅上桌子的咖啡道:「以我方与多米尼克先生签订的契约,与他人交媾并不违约。」
「……他说了和你一样的话。」
曼托菲尔脸上的怒意缓缓转为哀愴,压低头颅轻声道:「还说他不会把……『治疗』时的情话当真,而我除了『治疗』外的时间,都没说过我喜欢他或我爱他之类的言语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想保护他、照顾他、疼惜他,让他能多重视自己一些,结果却把他伤得最深最重。」
曼托菲尔抬起头望向赛巴斯钦问:「你完全不惊讶,是早就猜到了吗?」
「如果您问的是多米尼克先生的受创程度,考量到我和他同居五日、共事两月,的确有心理准备;而倘若是问您有意将他由一年约僱改为终生聘用这点……」
赛巴斯钦停顿几秒才继续道:「我在他住入庄园的隔天便已有预料。」
托菲尔微微睁大眼,盯着老管家无言地要求解释。
「您还记得,您在多米尼克先生提出会面请求后,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?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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