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。但还是比你早知道。」李嗣眼尾睞向对面两人,告诉段豫奇说:「他们也算老不死了。一个叫白毫,想要佔你的身体用,所以在这里等着,另一个想报仇,而且对你的魂魄念念不忘,你被惦记上了。不仅是夺舍,就算断了手脚,也能抢别人的来接上,用的是天灵圣修会里研究出的秘术。他们有不少创新的术法,更多是几千年以来蒐罗而来的秘术,这组织也藏在歷史的阴暗处,甚至披着其他宗教、政党等团体的名义活动。比如,白莲教什么的,我没说错吧,于,蘩。」
段豫奇瞪大眼看着个阴柔清秀的男子,虽然已经长得完全不同,但表情确实是像于蘩。一想到世上真的有夺舍这种法术存在,而且有人施行几次都成功,他就不免犯噁心,他之前到底为什么会对于蘩有好感,黑歷史啊。
阴柔男子瞇起眼,质问李嗣:「你到底是什么来歷?」
李嗣拉着段豫奇的手,昂首回答:「早餐店的老闆。」
眾:「……」
刘棪救到一个弟子关到画有符咒的玻璃罐里,接着和妖鬼们打起来,他在掌上朱砂画咒,对空轰了几掌,几隻毒蛇被轰得皮肉焦黑、脏器飞散被其他同类争食。场面猎奇凌乱,段豫奇实在忽视不了那些打斗声,李嗣扳过他的脑袋轻语:「不必看。」
已经变成男子的于蘩转头问轮椅男:「白毫,现在呢?」
白毫斜眼迎视,于蘩挑眉声明:「我可不打算再跟他打。」还记得当年这人尚年幼,已经能凭本能把他们弄残,想找一具适合的活体也不容易,只好夺其他灵能者的手脚来用,移花接木说得容易却教他们都吃足苦头。于蘩再次对上这人也没得什么好下场,炼了几十年的躯壳被轻易毁掉,要不是对魂魄下过护法咒,加上白毫有所感应来救,早已像刘棪的徒儿一样魂魄不知归处。
白毫搁在椅臂上的手抓紧又松开,反覆了两三遍,心里在挣扎某些想法,再过不久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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