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梦见爸爸的车在山脚停了下来,周围都是大石头,路好像被堵住了,爸爸的意思会不会…”
温希琳皱眉抚摸着康慧的脑袋,“你果然跟爸爸心连着心,刚才跟村里的阿姐聊天,她们说有个叫康耿的医生是第一个赶到这个村子里救援的志愿者,最后离开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,纸条是从他的急救箱里找到的,她们一直留着。”
“直到一个附近寺里的和尚问她们,有个叫康慧的孩子一直在等他的爸爸康耿,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,她们才把保存好的纸条转交给和尚,那个和尚好像叫…”
康慧听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,哽咽地抢先一步说出了和尚的名字:“叫知叙。”
出院的时候,护士微笑着给康慧的手腕系上了一个保佑平安的简单红绳,康慧一直戴了好几年。
她也不知道执着的意义是什么,仿佛红绳戴在手腕上,就会心安一样。
康慧顺利考上了医学院,父亲没有走下去的路,她替他继续走下去,她也说是受到生命的指引…
五年后,康慧被安排到昆明的一家医院规培,原本平静的城市被一场火车站大屠杀而闹得人心惶惶。
当晚几个携带锋利砍刀的黑衣人,一路从火车站的广场砍到候车大厅,他们谋划已久,身上携带了多种行凶的刀具,一见到人便恶狠狠地挥出刀尖。
无辜群众带着恐慌的情绪极力想要躲避凶残的刀,行李都纷纷散落在地,血液飞溅在地面上,不少孩子也亲眼目睹这一场暴行,甚至有一对父母在自己孩子面前倒地死去。
康慧所在的医院接收了大部分伤员,因为血库告急,康慧正一筹莫展地对着痛苦呻吟的伤者不断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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