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,只不过送来抢救的时候,摔在地上还被踩碎了。
他的伤口在后背上,一道触目惊心,深可见骨的伤疤,划开了他后背的皮肤。
手术中刚打完麻醉的他,一直处于胡言乱语的阶段,嘴里念念叨叨的一些什么“只好相离”,“不要找你”。
康慧原先并未对这个怪异的男人有过多关注,直到儿童病房的一个孩子说那个叔叔把他抱起来逃跑,被砍了还把他护在怀里。
康慧帮这个昏迷的男人联系家属的时候,才发现他是许多年前早就还俗的止绪,是何曙的弟弟,她趁着打电话给何曙询问的机会,打听了他这些年的消息。
才知道何煦五年里一直在各个地方流连辗转,先是去了美国又去了日本,像是有计划,又像是漫无目的。
巡房过后,康慧站在住院大楼后的一个垃圾桶旁,正吞云吐雾,思考繁琐的时候,何煦走了过来。
他走到康慧的身旁,想问康慧要一根烟,“能分我一根吗?”
康慧没给,也顺带把自己还剩半根的香烟掐灭了,扔进垃圾桶里,“你的伤口很深,吸烟会拖延恢复时间的。”
何煦点了点头,不知所措地胡乱给手指打结。
康慧挥了挥空气中的烟雾,侃侃而谈地开启话题:“你哥哥说你五年都在旅游,还俗就是想去旅游吗?”
何煦轻笑,“不是,前半生我过得太糊涂了,信佛,遵从佛,害怕轮回转世的覆辙,在行走中慢慢还俗。”
康慧好奇询问:“你都去过哪里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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