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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话一落,周围空气都有些静谧。
玄清的身份在南朝几乎相当于国师的地位,而月氏掌握西夷兵权,密宗代表西夷信仰这么重要的两个人却都跟南朝圣僧关系亲密?
一时间西夷王面色都沉了沉。
月悄然有些怒火上涌,她强行压下,只冷冷的道:佛无国界,大师佛法高深,南朝密宗交流经义是留名千古的好事,怎么在娘娘口中,倒是显得有什么龌龊一般?
巫朝云闻言有些委屈的看了眼西夷王,我一个小小的妃子,也只不过是关心西夷的百姓,大法师求雨七日,一滴雨水都没有,还有心思跟其他人谈经论佛,王上,这不罚说不过去吧?
这西夷王有些为难,阿摩罗的声望在那里,岂能轻易责罚。
但他又的确没完成任务,再加上巫朝云的枕边风,西夷王也只能开口试探道:法师这次的确是有些许失误爱妃觉得如何处理才好?
巫朝云神色也极为难,仿佛真的为了西夷王着想,法师自然劳苦功高,可是当初他当着百官的面在王上您这儿应下的差事,却没有办到,不就是欺君么?这样若不给些惩罚的话,君上的威严放在何处?
跟来的几个密宗弟子一时间异常气愤,阿摩罗反而没那么紧张,只是冷冷的看着,一语不发。
巫柒崇也不在意,反正牵扯不到玄清身上,他便依旧安心夹菜。
气氛有些僵持,玄清估摸着该他上场表演了!
王上。玄清僧袍一挥,微微行了一礼,贫僧或有一法,可求得甘露,解除西夷百姓大旱之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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