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成了康王党下太医的义子,更和后宫有牵扯,他如今的名字已是朝中的忌讳,两人也约上好去上京当街吃饭的机会都没有。
虞思谦热泪盈眶,说不清心里的苦楚,他这一路的不易,都是兄长在支撑他。
多年不见,竟然是如此光景,万万不敢想。
“思谦不说话,是觉得兄长给你蒙羞了。”
虞衍喝光手里的茶,笑着对他说,“如今的兄长去无可去,只盼着你收留,能许给一方地避避风头,待事情过去再寻去处。”
虽说是朝廷的要犯,论起是大义,虞思谦该着人将他抓起来,但心中的柔软和对兄长的依恋,私心告诉他不许,这是他在上京城唯一的亲人。
千千万万种头绪,汇集在一起,始终叹成一口气,妥协道,“兄长如今流落在外,做弟弟的又如何能睡得安稳。”
他没有说自己寻找他许多年,人都会变,虞衍脸上还有从前的样子,但也不复从前的光阴了。
虞衍心里有数,他的这个弟弟最是心软。
他不求名利,削发修道,一路艰苦来到上京,极有可能是为了寻他,虞衍看透不说破。
放榜那日,他便盯上了,宋畚找宋欢欢做后路,那虞思谦就是他虞衍的后路。
“哥哥只管住下,只是要委屈一阵,如今是多事之秋,朝中不算安稳,哥哥还是独善其身最好,这处宅子清净人又少,你在这里,我也能放心安心了。”
虞衍搁下茶杯,第一次走到虞思谦的面前,居高临下,端详他的亲弟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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