嫰皮子已经破掉,再深一点,就能看到肉。
只要顺利,不多久,尘埃落定,宋欢欢死了,就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。
血蔓延下来,她被这酒激得一点知觉也没有。
不知道陷进去多深了,头发散下来,垂在背后,有一些刮到手臂一侧,门和窗都没有关,吹进来凉飕飕的。
她没有再接着说了,只是一味的哭。
“酒好难受,我一点都不喜欢喝,酒有什么好的,宋夫人那年指着的头,戳着我的脸骂我,她说我是天生的贱骨头,要是没有我娘的手腕,我也不会到这个世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