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周章的绕弯子给我开解,何况公主一开始进来是带着火气,若真是要来找我,来我院子里寻我便是。”
朝瑰握了握手里的胡笛,掏出帕子小心擦拭。
耳边响起来那人的教导——
这世上的人,所说的话,所做的事,都围绕着一个利字,无往不利,亲人亦是如此,况且没有血亲相干的人。
皇室争权夺势,她身处其中,知道其中的厉害。
“我和公主素不相干,我瞧着她进门那会子的功夫,像是来寻别人。”
陪嫁的侍女脸上有担忧,她知道公主心里还牵挂着多年前的那个男人,好在这里没有人知道,公主喜爱之物,想来只有腰间的皮鞭和金缨回马枪。
公主爱骑马射箭,从不学琴棋书画,手里的胡笛也不会吹,却日日仔仔细细地擦拭。
胡笛虽看不出什么,但胡笛吹奏的多是有情的调子。
陪嫁侍女有心多说一句,“笛子被您握在手里都润亮了,您要忙些,不如耍耍鞭子罢,或者回马枪,奴婢都给您收着呢,殿下好些时日没碰回马枪了。”
“公主不是说,您会些什么就耍些什么吗?”
朝瑰的心思不在这里,叫她放下胡笛,她是万般放不下,殿下身边有人了,她心里也有牵挂的人。
身不由己,心也要束缚么?
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什么盼头。
“从前我还说来了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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