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呀,说不定奴能给您想个法子。”
“殿下不说,憋在心里,万一憋坏了,憋出心病要看太医,要吃药的,吃药苦,殿下不爱吃蜜饯,也不要受这个罪呀,奴看着您不好过,心里会疼的。”
她说着,两只手伸上去,替陆矜洲揉着他的太阳穴道,给他解乏。
陆矜洲闭上眼睛,过了很久都不说话,宋欢欢等啊等,以为陆太子不会说了,她的手也好酸,要劝他回去休息的那时。
男人忽然开口道,“孤问你,君、臣、民,什么是最要紧的。”
刘珏和方响挑的最后三个选题,在这三个点上,陆矜洲来择题,从什么角度问好呢,君重,臣重,民亦然。
无一不重,陆矜洲暂时没拿准主意。
上京城许多年没有战事,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从民的角度当然更好些,但范围寻常了,答出来的人会更多,刁钻些好,择题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。
宋欢欢被问住了,她不懂,君贵民轻,说起来重要肯定是君王最为重了。
“君为重,臣次之,民最轻。”
“不是这样么,物以稀为贵么,君王只有一个,大臣也是,民众最多,少的东西比较贵重罢,所以君为贵重。”
陆矜洲哼笑一声,说她俗气,“君稀,民虽多,但民是城之根本。”
宋欢欢瘪嘴,“奴哪里懂这些么,奴心里只有殿下的愉悦,话说这一前一后的都占了位置,姑且算个有始有终吧,如果殿下挑不出来,不如从臣下手如何呢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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