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如今看着她战战兢兢不说话的样子。
对他就只有捶腿。
到了他的面前,一切都变了。
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很开心,和他在一起就一副老鼠见到了猫,害怕。
如今怕到抖,又上赶着来他身边作甚。
心里在水云间浮起来的不悦没压下去一星半点,“肚皮不适?”
陆矜洲从旁边拿了酒,喝下一口,舌尖磨了后槽牙一圈冷声问她,“你同虞衍做了什么,能叫肚皮不适。”
那男人有本事是吗。
这么会捣鼓,所以她的笑,那么好看,那么晃眼,那么叫人厌烦。
一顿水云间而已,他在东宫给她吃了多少顿。
呵,水云间,水云间没有他太子,合该算下来,水云间也是他的地盘,她带着虞衍去吃他的。
疼了还能笑得那么开心,之前不过唬了她几下,没差哭断肠了,又捂嘴又骄矜地落眼泪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虞衍有什么好的。
无非脸比他白些,人更孱弱些。
还有,那男人穿青衣。
“或许孤不能这样问,三姑娘欲擒故纵,孤应该问虞衍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男人话一个字一个字凑起来平和,意思却叫人不寒而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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