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
纪绣年关掉新闻,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她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,过了几秒才按下接通。
你说!你是不是进过我的书房?拿走了文件和我的私章。
进过,拿了。
你!你个良心喂了狗的东西,你拿了我的私章去哪里?好啊,又去帮你那个旧情人去了是吧?
纪绣年平平地说:我跟您说过,请您不要再针对她。
这话无疑是默认,落在纪长宏耳中宛如惊雷:你真敢承认?你还是我的女儿吗,我养你这么大,让你读这么多书,你就这么吃里扒外?要不是姓周的,我至于决策失误?!今时今日我这样都是被她害的!
纪绣年闻言笑了下:没事了吧,我先挂了。
你敢!你敢挂我的
纪绣年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她出国来回耽误了几天,有的课程请了假,最近全部要补上。
她下楼打印文件,正见到方回满脸嫌弃地拍着方寻的头:你既然都被人说是我女儿了,怎么还总是笨笨的,被人欺负啊?快仗我的势欺负回去啊!
方寻笑着吐了吐舌:啊呀,您就别开我玩笑了。
正巧纪绣年过来,方回不耐地说:你前一段时间去哪了?你那花圃我帮着照料了好几天,该给我误工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