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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刚刚做完手术,恢复的怎么样?
嗯,还行。
安扬那孩子呢?
在车上,没下来。我叫他过来。
她不想让纪安扬看纪长宏的脸色,也问过纪安扬的意见,正巧他也不想见到他,干脆就在车上等。
算了,下次见吧。有的事情,也别让孩子听了。
老先生是退休的文学教授,一身书生气,眼神依旧清明:年年,爷爷只希望咱们这个家好好的,你奶奶走的时候我也答应她了,要好好照看你,也要管住你爸爸。
纪绣年笑意有些苦涩:他自大固执,您能管得了吗?
老先生叹了一口气。
儿子刚愎自用,可这孩子何尝不是内里刚韧,对自己不知道多狠心当年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走,她站在阳台上说跳就跳,腿骨折了还恨恨地盯着她爸,说爬都要爬过去,如果不是后来在病床上躺了两年
后来她好起来了,人却没以前爱笑了。
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么散了。
纪绣年给他倒了杯茶:您别想太多了,您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老人抿了口茶,权衡再三终究说:你爸爸跟我说了,周家那个小丫头回来了。你放心吧,要是他再想做什么,这次我一定拦着他,也会告诉你。
纪绣年垂下眼睫: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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