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她有她的承担,周琅也早已有她的生活了早就无法重来。
纪绣年拿出车钥匙:我先走了。
话音才落,就被人一把捉住手肘,那人从后靠近她,一手撑在车门上,将她半堵在自己怀抱与车门之间,姿势像极了将人圈在怀里,呼吸也落在她耳畔:纪绣年
纪绣年眼睫扑闪,恍惚想起,那次她酒醉,周琅送她回家,她们是不是也曾离得这么近?
周琅在她耳边轻轻叹息:你到底还能
还能说出多少刺她的话?
纪绣年回过神,挣开她手:这是在外面,周琅,松手。
偏、不。
周琅不肯放手:以前你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,人前跟我牵手都不肯。上次你邀我跳舞,我以为你变了,没想到现在你仍是这样的,不曾变过。
声音里似盛满了惆怅和失落。
纪绣年喉头轻轻滚动一下,眼眸里雾气渐起:你松手吧,不要被别人看到,你
你结婚了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她没法再往自己心上扎一刀。
周琅自嘲地笑了下。
明明一直了解纪绣年是个温柔却界限分明的人,现在她知自己早就在她的界限之外,所以不可能再从她那里听到想听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