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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东宴后背发凉,额头竟然冒出了些冷汗。
陆文城似乎很享受林东宴被自己抓住把柄的样子,笑道:我不敢动你,但动动你身边的人,倒是没什么问题。
林东宴脸色阴沉到极点,他绷紧唇线,一边放轻动作去解安全带。
别动!陆文城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,制止之后说:看样子,江吟也不是个蠢货,居然在半路选择弃车。可是,他虽然下车了,你身边那个小姑娘可还在车上,你说我现在引.爆.炸.弹,他们会不会死?
林东宴动作僵住了,他眼神已经足以能将人杀死,牙齿仿佛嗟磨着陆文城的血肉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:你想干什么?
这是往返机场的必经之路,陆文城已经被逼到自爆身份的地步,林东宴丝毫不敢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。
陆文城会心一笑:你要是早点妥协,我也不用这么冒险。林东宴,这场官司你可以打,但是,不能做为原告方律师出庭。
林东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感觉自己直挺的脊梁被钉入了一根刺,说出这话时,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:你想,让我为那个杀人犯辩护?
其实,陆文城一开始并没对用江吟威胁林东宴报什么期望,最开始的目的也仅仅只是逼林东宴放弃这场官司。
可是他没想到,这一招对林东宴出奇有效,这让他不禁有些贪得无厌,既然能够威胁到林东宴,为什么不趁此机会,把恃才傲物的林东宴,按到泥地里去呢?
将他从出生以来的信念,毁于一旦。
这难道不好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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