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快窒息而死的时候,林东宴离开的唇,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的唇角。
故意的?林东宴气息紊乱,将头靠在他的耳边,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江吟则像被抽干水分的鱼,靠在他身上,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黑暗,没有精力回答他。
你说,我是谁?
林东宴并不满意他的沉默,咬了咬他的耳垂,执意要一个回答。
江吟被他磨得别无办法,耳朵被他咬得难受,干脆在他衣服上蹭了一下,闷声道:林东宴。
林东宴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跟别人学的,他用牙尖磨着江吟的耳垂,又轻又磨人。
江吟趴在他身上叹息道:我们分手了。
还是朋友。林东宴纠正道。
朋友不会做这种事。江吟说。
林东宴捞起他发软的身体,耳尖不经意擦过江吟的脸,是一片滚烫。
江吟双腿有点软,在他的搀扶下才勉强站得稳。
清浅的月光下,男人安静地低下头。
他长睫垂下,在眼底洒下一片阴影。
尽管四周一片黑暗,他却从来不会与黑暗为伍。
法律是沼泽里的一盏明灯。
他便是出生在沼泽里,第一个伸手去将明灯护住的人。<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0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