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就是阴寒之物,吃的太多伤了脾胃,自然是要吐出些血来,日后少吃些便没事了。
但事实上,别说少吃一点,自那日以后,她只要尝到一丁点浆果甜味,就会莫名吐血,大夫诊不出原因,只能说是受了刺激,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排斥。
李神医不知晓这段往事,自然也不会往这方面联想,只看脉象,确实没办法知道她为何吐血。
不过他应该诊出了其他事情吧。
想到他那同情的目光,沉云栀想着,祁容知道后,又会是什么反应呢?
是同情,还是无所谓,亦或者,他会想替她根治吗?
李神医是祁府请来的,诊治过后自然也要去祁府回禀,只是可惜,她不能看到祁容听到后会有什么表情,也就无法根据他的反应,推算他对她的兴趣能多少。
门开风进,祁府内灯火摇曳,李神医将白日里的诊断又同祁容说了一遍。
末了,他又道:“虽然诊不出沉姑娘为何吐血,但老夫却诊出了另一桩事。”
“这姑娘体内骨头断过数次,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,从脉象来看,是自幼时就受过极大的虐待,这才积累下一身的毛病,虽然不致命,但到底伤身。”
屋内烹煮着热茶,雾气袅袅升起,只是没等染上男人清冷的眉眼,便被窗外的风吹散开来。
“能治吗?”
“难……”李神医叹了口气:“全是些积累数年的旧伤遗症,若想全部根治,花费多少药材先不论,单是时间上,没个三年五载都没甚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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