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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,祁少轩又昂首挺胸,瞪着一双眼看了回去,仿佛在质问她在看什么。
沉云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,也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。
她在想,唇上那抹粉末混在口液中咽下去后,吐出来的血够不够喷到祁少轩脸上,叫他好好洗一洗脑子里的愚蠢。
烟雨飘荡,马车悠悠停在沉府门前,祁容撑着一柄墨绿色雨伞下了车,老妇的谩骂声传到耳朵里,他眉头微蹙,抬头看去。
作为祁家长子,打小便见过无数女子明里暗里勾引人的手段,却从未有人引的他动心过。
但此刻,少女泪眼婆娑,濡湿的裙衫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妙曼的曲线,她正看着谁,眼中含泪,分明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,可眼底却映着阴云,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雨,随时准备报复回去。
那份矛盾笼在她眉眼间混成一种看似委屈的假象,绝色之姿添了些倔强,在蒙蒙细雨下宛若一朵清丽绝色的白栀花,紧咬的红唇像极了引诱,也像是忍着委屈的无措,极端的纯与媚在她身上相融,只一眼,他心底便滋生邪念。
他要摘下这朵花,无论用什么方式。
雨突的大了起来,沉云栀踏前一步,唇上的浆粉已在口中,即将咽下去。
一片阴影陡然笼在头顶,雨滴落在伞面砸出噼啪声响,她怔了怔,感觉到身后有清冽的气息将她包裹。
不是孙嬷嬷,也不是寻梅,那又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站在她身后替她撑伞?
柳承宴?不,他身上的脂粉香隔着半里路都能叫人闻到,况且他此时应当还在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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