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腔道:“你们莫要胡言乱语,我是我父亲的女儿,不是什么……”
姘头两个字她说不出口,咬着唇,委屈的望着那群出言不逊的人。
她一出面,周围皆是一静。
半晌,有人喃喃:“竟如此绝色……”
但也有人没有沉浸在美貌中,嗤笑道:“沉家可只有一个儿子,哪来的女儿?”
沉云栀含着泪珠向孙嬷嬷求助:“嬷嬷。”
一声嬷嬷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,仿佛这一刻她就是沉云栀的支撑,孙嬷嬷清了清嗓子,站起身道:“我们家小姐出生时身子病弱,算命先生说需得隐姓埋名离开沉府,直到成年才能回来,所以我们老爷一直将她养在城郊老宅,如今小姐成年了,自然将她接回来了!你们这些腌臜货色,要是再胡言乱语,可别怪我老婆子不客气了!”
春雨飘摇,有人途径此处看了热闹,又赶路进城,和同伴说起这则趣事,又有人跟着将事情传播,等孙嬷嬷带着沉云栀进城时,整个临州城都已知晓,沉家接回了自小养在老宅的大小姐,这位小姐容貌身姿皆是绝色,就连被称作临州第一美人的祁府二小姐同她比起来,都稍显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