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上马车,动作中,一块玉佩从她袖口掉落,沉文远见到那玉佩的模样,骤然一怔,旋即不可思议的看向那昏迷的少女。
这玉佩上的图案和马车上的沉家图徽很是相似,却又有些不同,沉文远之所以惊愕,是因为这玉佩是他年幼时第一次设计沉家图徽时的草案!当初父亲以这图案做了两块玉佩,一块送了他,一块则是给了继母程氏诞下的幼女云栀,而程氏诞下云栀后亏空了身体,尚未出月子就去了,云栀则是被奶娘偷带出府,连带着这块玉佩也不知所踪。
如今玉佩在这女子身上,难不成……
“快,去郊外的宅子,再去请大夫来看!”
沉文远急忙吩咐马夫就近去沉家在城外的宅子,自己则去了身后另一辆马车避嫌。
无论她是不是云栀,男女有别,他都不能坏了她的名节。
他下车时脚步有些急促,而沉云栀唇边那抹淡笑,快的无人察觉便已收敛。
都说沉文远为人正直,她还怕传闻是假,枉费她花费银两找那尖嘴男人演这一出戏,没想到他倒确实有些君子之风。
第一步,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