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自己是神经病吧。
小姑娘点了点头:知道啊,我都被关了这么久了。
我其实积极的配合过治疗啦,但是没有用嘛。小姑娘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币,放在了潘重泉的桌上,我想喝草莓奶昔。
潘重泉只觉得一阵窒息:这个钱不会是脏款吧?
不是哦,是天叔叔去公园拉二胡挣来的。小姑娘跳上了椅子,晃动自己的双腿,我觉得你会很美味,但是你不喜欢我。
我就没喜欢过人。潘重泉收下钱给小姑娘找零,拉二胡?你还有这种人格?
就很奇妙。
小姑娘歪了歪头:天叔叔是个做生意的啦,以前有家大公司。
潘重泉知道这个天叔叔只是左云良体内的某个人格,所以没有搭腔。
后来天叔叔把公司给自己的弟弟了。自己搞艺术去了,所以会的乐器很多。至于买乐器的钱,那确实来路不明。
哥哥你不知道我里面有天叔叔啊。小姑娘忽然问了句。
潘重泉感觉背脊发凉,回头一看,果然,小姑娘太阳穴的位置裂开了一张嘴,那应该是左云良的声音: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
他被关在医院的时候都没有暴露过体内其他的人格,这个小女孩也从来没有出现过,潘重泉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。这不正常。
潘重泉没有回答,而是把已经做好的草莓奶昔送到了小女孩的桌上:无可奉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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