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昨天睡得很安心,有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。
这如果让周闻季知道他这么想,估计会可怜这傻孩子,这哪儿是什么好日子啊?不过是普通人的生活罢了。
然而周闻季不清楚,他在进了酒店之后就去浴室里洗澡了,他昨天安置谛司,自己身上被弄湿了,但是没有洗澡。
谛司柳坐在了酒店自带的玻璃门门口,坐在地上听着里面的水声。
不太能听得清,周闻季不会呛水的吗?他昨天就呛水了,虽然那是因为他的挣扎吧。
谛司把耳朵靠近玻璃,手也贴了上去。
酒店的玻璃是雾面的,虽然如此,但是这么大一个人坐在外面,还是能看出来一团黑影的,尤其手贴的紧,手印子特别明显。
刚洗完头的周闻声一抬脑袋就看到了那只爪子,心脏病都差点给吓出来,血压都快被吓升高了:操!他都好久没有爆过粗口了。
谛司走路没声音的?!
门口的谛司听到他的声音,伸手推开了门,酒店的浴室压根没有锁,很轻易就能推开。
周闻季眼看着从外面探出个头来,面无表情的盯了他一会儿,又默默缩了回去。
嗯,确定人是安全的。谛司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。
这一幕似曾相识,周闻季有些无语,某种意义上,谛司的本性和他们家小咪还有旺财挺像的。
而且总是莫名其妙就把人给吓的背脊发凉,颅顶通风。简单地说就是一下子给人吓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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