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胃癌,已经是晚期了,没办法了。
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在抖,还时不时的吸溜鼻子。
你姑和你爸呢?我刚没见着他们。周闻季随着柳夏诗意进屋,屋子里很大一股药味,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异味了。
我爸进局子了,酒驾。我姑去买老人用的纸尿裤去了。柳夏诗意把周闻季领到自家爷爷的床头。
床上老人枯瘦,一把骨头,面色惨白,像是一条小命随时都能丢了似的。
谛司落在了周闻季后头,他没见过这种场面,有些无措。
目光落到床头柜相框那边,相框里的照片他见过,就是周闻季压在玻璃下面的那一张。
他第一个找到了周闻季,而后在那一排的第三个找到了一个姓柳的男人,也是这一堆人里面唯一一个姓柳的。
国字脸,不是特别高,但是背挺得笔直,笑的特别灿烂,眼睛都给笑没了。
其貌不扬,插着个腰仰着下巴,装腔作势。
笑得那么开怀自在,和躺在床上这个随时要驾鹤西去的僵尸一样的人实在不像一个。
柳夏诗意开始抽抽噎噎的哭,周闻季坐到了老战友床边,试探性的喊了句:柳德全?
床上枯瘦的老人迷迷瞪瞪的看向这边,他的眼皮耷拉着,眼白有些泛黄,眼瞳外边一圈发灰,整体看着浑浑噩噩的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楚人。
盯着周闻季看了半晌,枯瘦的老人忽然开了口,他说话声音很小,几乎快要听不见:老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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