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斗笠,遮着脸道,想多了,不认识,没见过。侧了身,选择另一条路去走。
只望自此岁月静好,各不相欠。
眼瞅着对方二话不说,就要离开,白式浅似乎不想说,但又忍不住不说,谢墩云,我闻见你味儿了,臭烘烘跟鸡屎味一样。
谢墩云道,分明是鸟蛋,你懂不懂呃他的每根神经一绷。
已经被人一把扯住了银色的发辫。
哎哎哎~谢墩云龇牙咧嘴道,君子动嘴不动手,你扯着咱干什么?
笔陡的石级路上,两道白色的身影扯成一线,白式浅绝对没有松手的迹象,反手一把抠在谢墩云的脸上,是贴了人.皮面具,还是本来就是如此,头发上是抹了什么染料,还是本来就是这样!
你这个整天傻笑的骗子,究竟骗了我多少!你得给我解释清楚!若不然
白式浅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他应该是发过誓的,即使死也不想再见姓谢的一眼,但是果真如此吗?
既然相逢,如何轻言再见。
若人世间的情分真如此简简单单能离能断,还出什么幺蛾子家!
谢墩云被他扯得直哼哼,盘算对方是想弄死自己的架势,估计承认了一定会身首异处,不若诡辩。
哼哼唧唧道,我只是个来北周游山玩水的烨摩罗人,北周话咱听不太懂,你在说什么吧啦吧啦啦!
白式浅像是有十足的把握,提着他的发辫就往小树林里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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