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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睁睁瞧着别人砍断自己的脖子,那感觉并不特别愉快,纵而是在幻彧里,濒临死亡的极痛依旧痛彻心扉。
上官伊吹看起来面目狰狞,令人望而生畏,谢墩云没有松开自己精贵的脚丫,时刻警防对方反扑。
观来,鸠罗纳夜最后还是把你从他的精神幻彧里驱赶出来了。
你没有资格叫阿鸠的名字!
上官伊吹口不能言,吱吱唔唔地从嘴里喷着急促的单音,他那张半毁容颜朝着侧边抽搐,益发骇人。
谢墩云附身一把攥着他的下颌,唇角的笑意有多么阳光,阴影下的阴鸷变加倍地森寒。
花鲤鱼,瞧你这副绝世容颜被毁凄惨的样子,老子内心本来对你们多少愧疚,可惜你对白疯子做的一切实在残忍老子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!
上官伊吹呸了一口。
谢墩云狠狠把他摔在沙地间,比当初上官伊吹做的更加狠辣数倍,扯过披裟擦掉脸上的脏污,刻薄道,花鲤鱼,你能逞威逞福的时候,也仅仅只剩现在了!
上官伊吹坚忍许久,终于出口骂道,烨摩罗的走狗!
谢墩云极佳的听力确保他听清楚了每一个字眼,简直怒不可遏,一脚踩踏在上官伊吹被血污染红的胸口。
他的力量之大足以搬山,上官伊吹胸腔的肋骨,从皮囊里隐隐发出断裂的破碎声。
铁打的男儿竟也会喊痛。
谢墩云无端解恨至极,精赤的足尖沿着上官伊吹断裂的骨缝一转一踩,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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