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打双肩, 滴滴答答落着血和其他的水液。
阿鸠,他避开戚九咄咄逼人的目光,颤巍巍如面临刻骨严冬, 不管你信否, 我从第一眼就自心里放不下你。
我想,有朝一日, 如你愿拉着我的手,递我一记红尘笑颜,纵天地分崩,江河摧枯,我永不离你。
然而再看这遍地疮痍,众生寥落,天地无序, 巨山平移 ,芸芸众生在你这气宗大禅眼下不过苍芥蒲草, 随风颠摇,亘古不变的永恒在你指尖轻轻一触,旋即瓦解如尘。
没有什么是不变的, 就像誓言原本仅仅是几个字词的连续跳跃, 打乱了还能组合成别的句子, 连最初的涵义都会转变, 所以
上官伊吹从腰际取出玉屏笛, 笛尾悬挂的两枚空心佛铃彼此碰撞,发出空泛的轻音,幽怨且绵长。
世间本无痴心不悔,有的仅是痴人说梦。
上官伊吹双手紧握玉笛首尾,使劲一掰,碧玉的笛子顷刻裂成两段锋利的玉刺,闪烁出锋利的尖光。
鸠罗纳夜,你的释吞幻目也跟你一般,只是寄生在我的美貌之上,我便毁了着份该死的容颜吧!
说着,上官伊吹将碎裂的玉屏笛狠狠划过自己的半颜,滚烫的鲜血随即随着深邃见骨的伤口流淌,缓缓沾了他的手中玉,身上衣,成他足尖尘,落他心尖砂。
直到他把那锋利划过下颌,笔直得引向自己吞咽着泪水而滚动的喉头。
鸠罗纳夜,你果然比我更狠更无情!
我自诩聪明过人,胆识过人,什么都掐指算到了,唯独没算过你,你做的很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