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人的,只是这个幻彧里,老子来刺激你的最得利借口罢了。
而你这个曾经在白家堡里长大的鲤锦门领首,果然按照老子的预想对老子设防,屡屡委派老子冲锋陷阵,每次都是生死一线。
现在想想,你真是个十足的混蛋,竟然在这段记忆里筑幻,让你被烧死的亲人,在你面前又活活烧死一次,而你自己则能做到置身事外,面不改色!
啧啧啧谢墩云禁不住慨叹自己的对手真是恐怖,想想若不是东佛那两个傻子搅局,你若早一些把老子弄死,老子也不会跟白疯子走到这不可挽回的一步。
谢墩云幽幽一叹,其实老子也是个傻子,居然把你送来的极玄子,转送给白式浅白式浅他那褶皱丛生的眉眼突然咕噜噜转了起来。
不对,不对,你刚才说过造幻就是为了杀老子和白疯子,莫非那个时候,你已经算出老子会把极玄子转手给他!
上官伊吹被他一番感悟戳到痛处,更是杀心四起,大大方方承认道,没错,硬要给你们二人排个前后,白式浅存在的威胁更大,我当然要先杀他,再杀你!
既然他死了,接下来就是你了!
上官伊吹轮起了幻月弯刀,精光闪灼的刀面映过他周身红衣,好似一道夺目血泊迎头浇下。
谢墩云的体表在迅速衰老着,佝偻的肢体状似枯树,整张脸如同皱缩的核桃,他已经跑不动也打不动了,时间在他浑身雕刻无数的残痕,包括内心的逐渐死去。
谢墩云叹一口气,对着奋力敲打琉璃匣的戚九朗声道。
鸠罗纳夜,灵宗与气宗世为宿敌,我受人指派在这层幻彧守你七十余载,乃至垂垂老矣始才进入上官伊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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