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宫殿的梦魇开始涣散,如乱跑的阴风一般阵阵流窜,甚至有几个冤魂伺机往徐皇后额前的幻目中钻去。
徐皇后捂着幻目,凄厉叫道,呀呀哀家是王后,是你们这群卑贱蝼蚁的主宰,你们敢违抗哀家,便是谋逆之罪!
除非你们几个现在杀了哀家,否则,哀家要你们生不如死!
我们不会杀你的,白清丘叫道,你荼毒了那么多皇室骨肉,我们现在拿你去见圣帝,让圣帝来严惩你这妖后!
哈哈哈!徐皇后放肆大笑,你们的圣帝如今只是傀儡,只要哀家动一动手指,你们全部要死!
她提了两次手指必定有诈,上官伊吹果断去翻她的手指,徐皇后的掌心内果然攥着一截线引。
遭了!
上官伊吹赶紧奔至凤榻间拼命搜寻,凤榻周围暗藏各种玄妙机关,奸同鬼蜮行若狐鼠着实不假,在她滚下床榻的时候已经拉动所有机关。
一种无臭无味的硬骨散随之飘散空中,待几个男子发觉时,周身肌骨僵硬如铁,纹丝不能多动。
只肖一个瞬间,还会有无数的禁鹜卫冲进来护驾,再加上武艺卓群的二十八卫宫夹持护道,很轻松即能斩杀在场的所有人。
上官伊吹并不怯死,甚至有一种大义凛然的豪情充斥胸膺肺腑,尤其他距离妖后最近,忍去身体僵硬剧痛,一刀即能毙首。
可是白家堡的百余条性命又该如何计算呢?是任人扣上叛逆者的帽子游街示众,或是连堡内十几个小孩子的命一并赔上,惨遭斩首
此刻,他想得或比一生都要漫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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