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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九怒道, 你是疯了不成, 为何要动手杀他!
不杀他, 难道杀你!
陌川真是变了个人, 娇柔的面颊上横肉渐生,一方娇目生出十方刻毒,使劲推动着戳在银壶嘴间的陀貘,这是什么东西,怎么像坨烂糊糊的泥巴。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 才把陀貘推开。
再一摸壶嘴上残余的血肉,感觉不甚生鲜,反而似焦黑的腐肉。不由一阵恶心,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香囊不停嗅闻。
戚九晕晕乎乎从石台上坐起来,这才觉察遍体生寒,每个汗孔里都冒出些寒怆之意,而他坐下的石台却是八星雕龙暖玉,难怪躺着分毫不冷。
咱们赶紧走吧, 省得夜长梦多。陌川也觉察出冷,不管不顾地去撕扯陀貘的袍子,他应该是许久没进食了,不知被什么喂养了似得,蛮力纵身,三两下拔下陀貘的衣裳。
一具烧焦的尸骸从宽大的白袍中滚了三滚,转到了戚九足底。
陌川叫了声晦气,但是扔了抢来的衣服,他那单薄如纸的身体又扛不住冷,索性衣服是干净的,忍去心头厌恶,还是套头穿上了。
戚九万没料想陀貘看似木讷的身影下,居然完好的肌骨被焚得一干二净,忍着心头惊悚,捡起地上的夜明珠迎光望去。
那陀貘果然全身烧损,连头发亦烧得焦枯,唯独脸颊侧刻着二字,在皱烂的皮理间依稀看得出来。
黥面。陌川裹着白衣,撒眼望了一下。
什么是黥面
我其实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残忍的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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