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呕~~小兄弟脸色乍得铁青,甩下两条腿,丢了魂一般跑掉了。
谢墩云挑眉臭骂,喂喂喂!老子的脸难道能比尸体还恶心!一边抚慰嘶声裂肺喊疼的鲤锦卫道,莫哼哼,莫哼哼,下次他若受了伤,你把他从台阶上推下去。
故意谈笑风生来掩饰极度的惊恐,谢墩云的额头开始不自觉地冒冷汗珠子,背后有根物什正狠狠捅着他的腰眼,像根冰锥似的。
谢墩云呵呵惨笑,老子手里还抬着伤员呢,你可别乱来。
白式浅止不住蔑笑,以二人能听见的声音,冷漠道我也没碍着你,继续走。
受伤的门徒:哼哼哼哼
谢墩云故意忽略腰部的冷感,把伤员原地里放平,跟你说过的老子祖传骨痹,你拿啥冷邦邦的硬东西戳着老子,莫不是刀吧?一脸的嬉皮笑魇,偷偷想着法化被动为主动。
白式浅早看透他的九转大肠,猛一把捏住某人后颈的糙肉,指尖施以冷彻之力,攥得谢墩云当时就像被击打了七寸的蛇,吐着舌头跳着眉,十分痛苦道,别别捏,这么个捏法,还不若你从后面捅死老子呢!
白式浅瞬间红了脸。
本不想轻易原谅他,反而被对方又痛又躲的模样激得松去了冰冷的表情,反正已瞧着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四肢健全,也不生气了。
遂将手里攥的水黄萝卜往谢墩云大张的嘴巴里一塞,噎得他那张叽里呱啦的巧嘴多说不出一个字来,冷冰冰道,快去抬人吧,死了就是你的罪孽。
受伤的门徒:哼哼哼哼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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