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,把陌川额心的壶嘴连皮带肉拔下来一块。
陌川惨叫声破石惊空,双手捂着喷涌如泉的额头,死狗一般满地打转。
你走吧,陌川!你操纵不了幻彧,回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吧!戚九居然并未动怜悯之心,伸手将东佛拔下的银壶嘴收入自己怀中,这些东西不详,还是由我来保管更为妥帖。语毕双目微阖,像是耗尽了几载储存的气力。
上官伊吹与东佛同时出手,谢墩云一把摁住东佛的肩膀,对他摇摇头示意。
东佛面如死灰,双手握拳收回袖管内。
上官伊吹抱着昏昏沉沉的戚九,丢给满脸是血的陌川几枚金碟子,待会儿鲤锦卫会来,回花楼还是去哪里,你自己定夺。
微一沉眸,又补道,幻法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修习,你没有灵根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,得了捷径也不会有所建树,还是去过普通的生活更为安适吧。语毕转身就走。
一众人瘸的瘸,拐的拐,都跟了上来。
轲摩鳩不顾自己疼痛,捉起戚九的手腕微微切脉,脉象平和,虽有些虚弱,但并不至晕。
东佛咬了咬嘴唇,战战兢兢道,小兔崽子方才被陌川干扰,险些心智崩乱,俺也是迫不得已,给他吸了些安神静气的花香,这会子可能药效发作了。
上官伊吹明显不高兴起来,阴艳的眸子贲出些异样的华彩,难怪若他方才被独眼蜚牛践踏至死,你拿什么赔我!
你护他是好,但是以后尽量不要随便碰触他。
这不算警告,就是命令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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