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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九仔细收了牙模,脖子上沉甸甸的牙骨项链取下稍作对比,细微调整顺序,前前后后摆弄清楚。
上官伊吹仿佛耽溺于他的认真模样, 深邃的眼眸脉脉地着戚九灵巧的双手忙碌不歇, 禁不住搂他肩膀, 爱意缓缓流徜,若老去,给我安了此副义齿,岂不是耆老之期尚能啃动你的肌骨皮肤
戚九十分喜欢他谈论同老去的事情,窃笑未达,陌川已然替嘴道,大人的牙口能好到那个时候
上官伊吹:好想把陌川揪出来撕烂。
戚九:好想把陌川的嘴撕烂。
戚九收好一切,气恼的时候什么事情也不想做,尤其第三个人在场时,与大人说的每一句甜腻的爱语都像是掺了沙子的荔枝膏,索性抬手掀起车帘。
恰见谢墩云跨着高头大马,一副堪与日头试比高的洋洋自得,白式浅正襟危坐在他后面,二人低声说些什么。
戚九遂起了些顽意,抬手变出一只黑甲虫,阖指一弹飞在谢墩云的赖皮老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