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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手开门,前脚掌施施然放落入内堂的地面间,戚九气呼呼的声音果然随之追来。
负心人!
上官伊吹伺机侧颜微露,你都没心缺肺,何来我负之说!
再者, 我说了不再管你, 自然言出必行。
戚九的脸涨红得像猴子屁股, 上官伊吹若阖紧彼此间那道门, 便是覆水难收的征兆。
他真是黔驴技穷,憋足劲儿想了个极歪的歪主意,从齿门缝儿里挤出来道,我若是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,你也不管
上官伊吹的后足低抬, 险些撞门槛上, 跌个头破血流。禁不住回瞪着戚九。
有什么有, 你是男人知道吗?
戚九俨然受谢墩云死不要脸精髓熏陶,凭借自身孱弱,挺着肚子往上官伊吹与门板间的夹缝里硬塞。
我说有就是有了,难道肚子是我的,我还能不知道太丢人啊,丢死人了。
戚九只想着,钻进去,先钻进去一切从长计议。
上官伊吹怎么可能叫他顺利挤进屋,双臂一夹,正把人牢牢困在臂弯中,忍不住是想笑了,但尚得忍住。
自上往下窥探着戚九明显促狭的举动,刻意问道,好,纵使你真的有了,说给我听听,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