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寸进尺。
白式浅居然不觉得冒犯,只觉得谢墩云竟有憨态可掬的时候,主动脱了靴子,躺贴了上去,轻轻搬动着某人的肩膀。
白天我确实下手太狠了可毕竟是白天,我总不能跟你做那种事吧?
谢墩云噗嗤笑了,一伸手荡在床帏的挂钩上,重重落纱遮住了软榻上的一切光景,仅留下两具微然缠绕的躯体。
戚九大约觉得事成,把手幻得奇长无比,悄咪咪推开了窗棂,从缝隙里仔细探了进去,如一条蜿蜒蠕动的蛇,悄然往床榻伸去。
白式浅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,想要回头,谢墩云眼疾手快,敏捷地搬住他的头颅,极近暧昧道,那你觉得,什么时候适合做那种事
白式浅镇定的五官不变,起码得你身上的伤痊愈了才好。
戚九的手碰到了桌角。
咚!
谢墩云立马提高音调,老子觉得现在就很好,很黑很安静,适合做喜欢做的任何事情。
白式浅被他赤果果的态度一扰,禁不住蹙眉道,可是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修习一下,毕竟上次你都流血了。
戚九的手碰到了椅子。
咯吱!
谢墩云翻身从枕头下掏出一本近乎翻烂的黄页古籍,一把勾住白式浅准备离开的身躯,老子这里有本奇书,咱们可以趁夜里好好研读一下,互相切磋学习,共上下而求索,同积小流成江海,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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