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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式浅仿佛刺激了高傲的自尊心,所有的牵挂忧心翻作泥沼,冷漠更胜三分道,那你也不要脏了我手,放开。
不放谢墩云一歪头,继续哼道,老子好疼啊,一激动后,好像所有的伤口又疼起来了~
这个人,最会耍着人团团转了!
白式浅怒极反笑,如何才能堵住你这张惹人厌弃的贱嘴!
谢墩云忍住周身撕裂般的痛楚,大汗淋漓,依旧没有正形,若可以,你的舌头即可。把嘴撅得翘起来,亲亲老子,老子自然百痛俱消~
白式浅二话不说,抓起了甩在一旁的靴子。
谢墩云立马偃旗息鼓,侧首不愿看他,你只知道打老子,打老子,再打老子,既然如此,叫老子死了多好,也不扰你清净,你好继续做你的正人君子。
因激动,或难受,白式浅瞧他完好的肢体上度了一层恼人的躁红,连几处伤口均溢出血来。
白式浅想,不能动摇,切不能动摇,一切都是虚妄的,若是有朝一日功成,他终究是要离开这里,继续前行的。
若有了羁绊,牵挂,乃至依依不舍的迷恋,如何还能轻舍,如何还能若无其事地别离
人间寂寞,或是清欢。
然而不行啊,他自冥冥中已经拿起一切,如何能再放下手去
白式浅缩回自己半伸出的手,从阔袖里掏出一张被捏得零碎的清心寡欲咒。
此刻此地,他竟然寄希望于一张单薄的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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