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不行了, 想睡觉。随手画了画,银碎里旋即织就一张大床来,摇摇晃晃站起来, 开始脱裤子。
是酒醉了还是药蒙了,皆说不清楚。
谢墩云一个旋身把他的裤子提住,我的祖宗, 你今天可是要挑大梁唱大戏的,怎么能先把自己整晕了呢?
对东佛建议道, 不若你别去了, 把轲摩鳩运到榻上盯死他,切不可让他起来给上官伊吹当副手去。
东佛瞧戚九雪白的肌肤上铺了一层桃花霜, 俏艳动人, 羽扇状的长睫姗姗起舞,眼里翻着溟濛诱人的水光, 不由自主道,不如我帮你背小兔崽子, 可好?明显不想管轲摩鳩的死活。
谢墩云把戚九往后背一撂,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, 少啰嗦。
不顾东佛的反对, 甩下人就阔步走去。
白式浅随着跟上, 忍了半晌,终于冷不丁道,你不要脸!
谢墩云一懵。老子一向不要脸啊,你说的哪种
你说你是初吻白式浅微顿,为什么又嫌弃我接吻不熟练
哦。
谢墩云没心没肺,初吻的事啊,那是为了装醉胡说的。
白式浅道,那你就是更不要脸!
谢墩云不挑明,只要白式浅跟着来,他就心满意足,遂予了一抹八颗大牙齐露的笑容。
走至监圜处,两人眼瞧着上官伊吹藏身于暗处,赶紧自己也躲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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