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我才能取代梅子,到了龙家,杀了她那豺狼野心的父亲,站在金钱和权欲的制高点里谈笑风生。
我以为自己与大家是一样的,能隐藏自己全部的忧惧与邪念,谁知结果反行其道,大家的忧惧和邪念都会为我所召唤显形,叫我知道攻击哪一点,是最有利于自己的,从而轻易得手,屡战屡胜。
上官伊吹细细品味,觉得他说话颠三倒四,莫不是与轲摩鳩对峙时伤了脑子,不由摇头道,我问你的话,你根本没有好好回答,索性还是应该冷你几天,想好了再对我说。
再不管龙竹焺,上官伊吹提腿走了出去。
哪知迎面走来了几个鲤锦卫的门徒,皆变了怪谲模样,几个是狗,几个是驴,还有一个格外夸张,整张脸变成了熊,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。
上官伊吹揉揉太阳穴,想着自己会否是彻夜欢欲过度,又与龙竹焺耽搁半晌,难免眼花缭乱。
就见戚九与东佛一并走来。
东佛浑身都是乌黑的长毛,索性他的袍子足够庞大,拖出来的毛发如狒狒一般,扫在地上。
而戚九的头上则多了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,时而耷拉,时而竖起,屁股上添了枚雪白的小绒球,走路的时候在丰圆的臀瓣上一翘一翘,可爱异常。
上官伊吹实在难以置信,觉得自己定然是产生幻觉了。
就见戚九顶着一对白兔耳朵,火急火燎地窜过来道,大人,轲摩鳩呢?
上官伊吹道,你寻他做什么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粉团团的小尾巴,若能忍住诡异心情的话,他其实挺想捏一把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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