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嚏!上官伊吹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轲摩鳩不由关怀道,夜凉,你不得盖棉衾了
上官伊吹抖抖手里的纸,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不打紧,阿鸠又暖又温,抱起来感觉被衾里四季如春。
啧啧啧轲摩鳩一副鄙他神情,他那么短,暖也只能暖到上一半身子。
无妨,上官伊吹散笑道,动一动,挪一挪,下一半身子也暖着了。
轲摩鳩:爱而不藏,自取其亡。
另一头屋里,东佛仍不撒手,挡着戚九再问,也是奇怪,大家都是衣食住行一处的,怎么偏就你招惹虫蚁叮咬。
手指小铜夜香壶,是不是这个东西里面太骚臭了,而你又天天拿着不肯撒手,所以才被脏东西粘上了说着要夺。
戚九连连摆手,这壶是新的,崭新的!怎么会脏开门往外走去。
好奇害死猫。
他的态度明显娇里含羞,惹得东佛愈发奇怪,直逼直问究竟,戚九走出画舫,离船舷最近处停下。
怒极反笑道,我算明白了,你哪里是想问出个究竟,就是因为我幻出白虎逗你玩,你想报复我呢!
东佛嘶嘶随笑,俺是真的关心你哩,不要会错了了意思。
两人正笑,行驶在阮河里的画舫似被什么磕了船头底部,蓦地一声巨响,整条船在河心里顿了顿。
掌船的鲤锦卫们寻声而去,均被引至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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