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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墩云边说谢,边把戚九赶走。
戚九临行叮嘱, 别瞎搞, 船底子薄,墙通透, 莫把船捅翻了。
谢墩云踢他一脚,轻手轻脚钻进了门。
白式浅并未回身, 他手里捏着什么物件, 所以雷肜伞仅能置于床栏, 眼上的绫缎遮着容颜, 特意掩饰自己的模样, 然而身间益发出的森森寒气,直逼人瑟瑟发抖。
你都听见了?谢墩云选择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,免得误会加剧,其实并不如大人所想的那么多,当时我进鲤锦门确实有那方面的原因,但不是你想的那样
白式浅冷冰冰回首,你的头伤加剧了那那那了半晌,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。
谢墩云蓦地一把自后面袭住他,总之就是,老子我我
一双手沿着白式浅的长臂滑啊滑,想把他手里的东西扯掉。
你今天真是怪!白式浅回身推开他,渐渐露出手里的冰囊,此囊经过特制,里面缝合着冰硝石,略加些水便可成冰。原来他一直忙着这个。
谢墩云的老心脏险些从嗓子口喷出来,狂呼天助老子也。
过来,白式浅指了指椅子,快一点,否则谁进来瞧见。
不怕不怕,谢墩云把人往床上一拐,咱们把帘子一拉,就没人看见了。俨然不似受伤,猴子一般跨上床去躺平,顺手拍拍旁边的空位,露一嘴白闪闪的牙,死皮赖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