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没心没肺还是头一遭。
戚九晃荡那夜壶的细溜提手,置在耳前摇了摇,嘘, 都别介出声,我也仅是牛刀小试一番,装没装进来仍是未知之数。
夜壶的口里蓦地有人喊道, 爸爸,爷爷, 孙子给你们都崇敬跪了, 且饶过我吧!
一声唤得清晰无比伴有回音,所有人目光一凌, 均绷起脸皮, 各自抄起家伙,谨防青衣人从壶口再钻出爪子来。
谢墩云扛起步卅狂刀对准黑幽幽的圆洞, 小九,快把那危险的玩意抛在空中, 哥哥一刀下去削成铜粉, 也便除去一桩心头大患!
东佛倒是突然站在了戚九之后, 探出头, 双手执着精钢鳩虓弩机, 替他说话道,小兔崽子留下此物必然有理,俺们还是应该听他说完。
他就是善!谢墩云撸起袖子一擦嘴角瘀血,不遑多让,善就是变相的愚蠢,他自小就是个善蠢善蠢的玩意儿,这会儿子又犯毛病了,你们还帮着他!捂着心口脸皮下沉,气得老子的厥心痛要复发了!
上官伊吹道,我也想听听阿鸠的意愿。
谢墩云哐当丢了刀,作东施效颦状。
戚九受到激励,大胆先问了上官伊吹一个问题,大人,依稀记得咱们出发萧家店之前,您曾提及过犀牛衔杯银纹或属族徽,若无记错,您还提示过,萧氏族人的族徽便是此兽,对否?
上官伊吹道,不错。
戚九抬起右手亮出银碎花纹,可是我手上的花纹却被绿成青牛了。
几人定睛一瞧,果然是一片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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