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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那种浅薄的自知之明,还是要不断根深蒂固才好。
上官伊吹转为侧身而卧,平时对方的目光漆黑入夜。
我放着阿鸠不管而去救你,只因为那个时机于他来说,不受约束才更容易施展拳脚,率性而为。
所以,你真不必给自己脸上增光添彩,会错意思。
他的话波澜不惊,实则眉眼伤人,唇语寒刃。
完全把萧玉舟连皮带骨砍杀干净。
萧玉舟羞愧难当,准备再告饶的。
上官伊吹反而伸手将他一摁,死死压在床边。
其实,你是不是也看上我的脸了?
一定是如此的表情,直击萧玉舟的内心缝隙,再多的武装立刻丢盔弃甲,溃烂如泥。
很难否认,第一眼惊鸿一瞥的心动。
上官伊吹轻笑了。
此脸荼毒我至深,既然你喜欢得紧,不如我把脸送给你,你可稀罕?
萧玉舟惊恐万分。
就见上官伊吹的一只手上早已戴着鱼皮银纹白手套,居然掌握三角脊刺刃头,沿着自己光洁如脂玉的额角轻轻一划。
那张抵去北周半城繁华与落寞的脸皮,随着刀尖之势,自最上层卷卷落下,露出黄脂白骨,脱皮的肉块渗出胶着的丝液,肌髓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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