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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佛道,滚!
哎呀呀,我的爷爷戚九总算放心了,咱们现下可在虎穴里,被活捉就得挖心掏肺。
东佛似乎犹豫了一瞬,你进来背俺,谢老痞子点了俺的麻穴,一寸都动不了。
戚九只好摸黑下了窖,双手一摸一探,脚底下真是稀烂的黑泥,又臭又滑。
东佛在黑暗中的视力尤其好,指引着他摸上来,原来谢墩云把他摆在搁菜的架子上,大白菜埋了一身头,险些给憋死 。
戚九予他马马虎虎解开穴道,东佛直挺挺坐直腰,突如其来砸了戚九鼻子一拳。
不十分狠,却酸疼得人直流鼻涕。
戚九当即眼泪一红,眼眶掉了下来。
东佛厉道,下次就打出血来!
戚九念他比自己小,权当赔罪,擤了鼻子,搀着人往外挪。
东佛软得像条皮皮虾,贴在身上又堪比一条压枝滕,不依不饶着:你个小鸡鸟,你骗了俺,说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俺的。
这仇,俺要跟你记一辈子,待出去,还要跟谢老痞子算账。
俺要你发毒誓,再也不会随便把俺交给什么人,尤其在俺生病的时候,把俺丢在不见光的地方。
戚九小鸡吃米一样不停点头,好好好,却也笑了,你怕黑?
咋?不服气!东佛骂他一路,出了萧家门越发碎碎叨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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