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请来萧家店里自设的大夫,大夫把脉一瞧,说他的脉象虚弱得比云气还虚,几乎摸不见。
就含含糊糊开了几副驱寒解热的汤散,叫戚九煮给他试着喝喝看。
谢墩云正好把给白式浅弄来的草药一并煎煮了,交换给戚九,让他端去给大神喝。
白式浅的脸色也有些苦不堪言,戚九三劝五请,方才喝下调理内伤的药汁,躺下养着。
折腾了一个近时辰左右,白式浅与东佛均平稳些,分别在各自屋内安生休息。
戚九与谢墩云头挨头,靠着走廊外的长椅,瘫着小憩一会儿。
本该是晴空万里的天气,忽然狂风大作,一道接一道的风潮,犹胜无边无际翻滚的麦浪,极有规律地卷卷铺来。
谢墩云眯着瞌睡的眸,微瞧头顶云层,呈现出诡异匀称的波浪状风纹,不由开口,现在什么世道,连风都刮得整整齐齐,井然有序。
果不其然,萧家店的千门百户像是早就适应了如此诡谲的自然天气,挨家挨户升起丈高的竹绿色的防风栏,加之品字形建筑独特的坚实构造,犹胜绿玉盘里盛放的白豆腐。
戚九与谢墩云因上官伊吹留了话,既然是不同寻常的怪风,双双朝门外走去。
庭院里急匆匆的女婢瞬时拦住两人,毕恭毕敬道风季到了,家主遣奴婢来劝告列位贵客们,切不可肆意走出防风栏去,避免发生意外。
谢墩云看她衣着举止与别个不同,应该身份地位更高,故意调戏道,东南西北北周,春夏秋冬四季,不知萧家店上刮甚风?甘做缩头乌龟
那女婢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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