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。
他奶奶个熊的,你受伤了!谢墩云三步并作两步,朝着足迹消匿的地方,一把抓去。
他的粗糙手指间,当即触摸到流水一般抽离的袖角。白式浅捻了蔽身诀,连草甸中亦不在留下任何足迹。
别碰我!泠泠一句,已然酷寒临至。
谢墩云骂道,老子也不稀罕碰你,但是你受伤了,老子就不能袖手旁观!对着吓了一跳的彣苏苏招手,没事啊,你别担心,都怪这白疯子自己是个笨蛋,你去寻些止血的草药来,快去!
白式浅道,确实不是彣姑娘引起的,我这条腿前些时候受了伤,一直未曾好好调养,旧疾复发罢了。
彣苏苏也觉得不该自私自利,再寻思竹子的事情,拧了腰,替白式浅寻药去。
等她走了,白式浅才冰冷指责道,你不该当着彣姑娘的面,说出我受伤的实情,她心里压了担子,以后再不会轻易让人护她。
是是是谢墩云忽然有些怀念与他争辩不休的场面,你说的都对,赶紧叫老子瞧瞧你的伤。
白式浅道,我发过毒誓
哎呀!谢墩云大咧咧打断他的毒誓内容,你给老子想好,若是你带伤去了懿县分门,走一路撒一路热血,花鲤鱼能看不见你?你当他瞎啊?!
好啦好啦!你就哪儿伤了,把哪儿伸出来转而补充道,只要不是伸屁股,哪里都行!
无声无息半晌,唯见得绿幽幽的草苔间,又印出一团圆润而饱满的臀痕,窸窸窣窣后,一条笔直精健的长腿,诡异得伸了出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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