轲摩鸠撩开他的袖角,一双邪达娜手环的镂金下,各隐隐约约显示出两枚梵文字符,红灳发亮,有融金之势,透金箔而显。
遂使劲掐了掐手中的厚肉癞皮,修想骗我,矮子九一定在龙家祖宅里念了咒的,否则邪达娜手环间不会浮现这个记号。
其实你想跑前,也得考虑一下,究竟谁才能放了你。
提前知会你,邪达娜手环一旦刻满遏制咒符,你这双手就该废了。不过话锋一转,我偏不会告诉你还剩几次,有本事你接着跑啊。
东佛狠了眼,剜他一击,这么多人,为什么你偏要跟俺过意不去!
好问题。
轲摩鸠意犹未尽地沿着东佛的后颈,揉到他浓密的胡子中,听闻你是北周各大监圜里的常客,被各类污秽杂碎熏陶长大的,估计命硬,耐玩儿,我喜欢。揪住一缕胡子,一揪。
变态东佛咬牙切齿。
轲摩鸠才不管他浑身疼痛,还是晕眩欲吐,昂着头将人自地面扯起来,强硬推到上官伊吹身旁。
上官伊吹早翻身上马,谨慎搂着腿脚尚软的戚九,问,怎么就你两个,谢墩云他们呢?
轲摩鸠把东佛提在马背,自己也上了马后,才解释道,谢墩云说彣苏苏那里需要等等才能跟上,叫咱们先行一步。
戚九从禁锢的双臂间露出一只眼睛,软问一句,苏苏姐她怎么啦哎呀就被上官伊吹暗地里给制服了。
轲摩鸠忽然笑了,应该是不怀好意的,拍拍上官伊吹隐藏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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