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再说,我又不是花枝招展的娘们儿,再看剜她们眼珠子。
东佛低语道:别介,人家窥伺你,是夸你漂亮呢!
戚九:我讨厌漂亮。心想,上官大人才叫漂亮。
一时,迎来了四五个仆侍,将他隆重往祖宅深处引,戚九趁机道,敢问茅房在哪里,我这位兄弟肚子疼。
立马有人将抱着肚子的东佛往茅房领去。
二人暂时分道扬镳。
戚九继续一路跟随,龙家祖宅内部结构错综复杂,堪比一座富丽堂皇的迷宫,鹅卵石路交叉着汉白玉,阡陌纵横,沿途弥香,牡丹金菊各自妍妍,幽草碧树竞相连天。亭台五彩纷呈,水榭妙韵十足。
戚九边臭骂龙竹焺占了彣苏苏的好生活,边以炯炯目光扫量每一个路过的人面背影。
东佛大约告知过他老聋子的最大体征,便是两只耳朵一大一小,背微驼,年近知天命时。
不过被他盯着细瞧过的人,均已某种惊艳的目光回礼,反叫他颇为尴尬。
最终戚九被引致龙竹焺的书房里,进门满室文墨书香,斗转精神,龙竹焺着宝蓝色修身长衫,同样白鹤金冠梳着精气神十足的高辫,两条长腿肆意摆在矮榻上,侧着挺直的后脊,单手执书作深思状,眉弓里藏着浓到化不开的厌烦气,足见他对于逢年过节来说,极为嫌弃。
而戚九正是他不想见到的扰客一位,只因鸣州香水行与他有生意往来,加之香水行的老板亲笔书写拜贴,不见又失了体面。
一见戚九初时,他的表情倒是骤亮一瞬,不过戚九今日装扮实在隆重,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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