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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拿他比作女人, 甚至出言不逊,少瞧不起人了!戚九伸手拔出发间簪刀,照着东佛的手背细微一划。
尚未看清到底见血没,东佛旋即松手,紧紧抱着手背痛苦喊疼,看似是划破皮了。
戚九正色道,开玩笑可以,但是再诋毁我与大人名誉,我就削你全部手指,叫你永远做不了妙手千佛。
东佛知道打不过他,暂忍住痛,嘴里倒抽着嘶嘶冷气,道,俺只是和你玩玩而已,偏你当真了,真是个小兔崽子。
再说,俺从小到大就学了这一门活命的手艺,俺好心想请你吃些不一样的,你却自以为高尚,频频嫌弃俺
你和监牢里欺负俺的那些人一般残酷太残忍了说至此,难免触动一些不为人知的艰难困苦,扭头径自走了。
戚九跟在他后面,看他背影里有些孤独寂寞,拉得极长,不由回忆自己与东佛第一次的见面,纵使至今,他也未曾真正见识过对方的庐山真面目。
唯觉得对方素爱以低垂的帽檐压住眼睛,满脸的浓密胡子,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谨慎与敏感。
其实,戚九甚至不知道东佛的年纪是老或幼,只因为他行为举止奸猾,又留着一把遮脸的胡子,就觉得他是个老奸巨猾的老江湖。
不由提高嗓音问,东佛,你今年贵庚啊?问了好几次,才听他鼻腔里哼出一声。
贵庚你个头的,俺今年刚刚二十,就是个混账任人骂的下贱毛贼,哪里有个贵字可言?
原来竟比自己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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