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反过来缠,均是气喘吁吁,大汗不止。
东佛最终推开戚九,故作高深道,原本想着讨好你,便是间接讨好了上官大人。可是上官夫人偏偏是个好品行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您就乖乖坐在门口守着,反正俺是要去花楼逍遥自在的,再说,你不是替着上官大人来监督俺的吗?那你就守着俺春宵一度出来吧。
上官夫人?!
竟拿女人与他相比拟!
戚九气得要再扯住他,被东佛忽然横杀一眼,他第一次看清东佛的眼神,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迸射出抨杀一切的力量,戚九浑身像被凌迟一般,再不能近。
东佛似是满意,大摇大摆得进了春楼,春楼的鸨|母似乎与他相熟,关系匪浅,远远就听见鸨|母巧笑道,这不是妙手千佛嘛!许久不见,什么风把您吹来啦!
什么风不风的,大约,你是闻见是钱的味儿了吧?
彼此彼此妙手千佛您不也是踏香而来的吗?哈哈哈
打情骂俏的交谈声渐渐融入脂粉香堆里去,再也听不清晰。
戚九甩一甩袖子,就地坐在墙角处,心里想着,下次再不上这王八蛋的套了。
守了一夜,东佛始才带着满身脂香酒臭,自花楼里摇摇摆摆走出来,见到戚九的头靠着墙角,白腻的脸上压出砖缝的红印,酣水从嘴角延着,快要连丝垂到地上。
憨憨傻傻的模样有些引人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