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挡路的腿,手脚并施,匍匐于慌乱奔逃的群腿之下。
东佛这小子定是故技重施,玩了什么邪门遮眼法的。戚九心里才念,东佛马上拉起他的手,一脚抬起,迎着驯兽者的头颅狠狠一踹,那人当即被踢得口吐血沫,鼻骨碎裂。
跑啊!东佛扯住戚九,俩人混在奔跑的人堆里,快速离开是非之地。
戚九边回头望,边踉踉跄跄道,那老虎
东佛镇定自若道救也是白救,爪牙都没了,送到深山老林里只有等死,恐怕在那驯兽人手里,还能活得下去些。
分明是荼毒自己至深的人,最终却也仅得跟着刽子手同活。
戚九啧啧叹惋,随着东佛跑了许久,才驻停脚步,许是奔逃太快了,直把人累得热汗淋漓。
东佛瞧了,道,走,俺请你吃糖冰。领着戚九到了一座简陋柴棚下,棚中老妪取出一口大铁盆,在里面倒一些水,再放入一个小盆,小盆里也倒一水,然后往大盆里倒入硝石,小盆里的水慢慢结成冰。
再把结冰的小盆取出,用刨冰特制的冰刀削了半晌,砍下来的冰粒莹如水晶亮如雪,再倒入一丁点儿蜜丝。
戚九馋得舔舔嘴巴,就看见东佛掏出来一个精工细作的凤椒荷包,当即捉住东佛取钱的手。
这荷包戚九回忆,跟方才吃牛肉面时的绝然不同吧!
是啊,俺身上喜欢装两个荷包不行啊?东佛抖开他的牵制,把一碗糖冰塞到戚九手里,快吃,待会儿再领你去别的好去处。
疑神疑鬼,戚九把糖冰仔细吃完,后又跟着东佛沿着长街步步走至尽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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