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活儿,可是俺亲自向上官大人拍了胸脯的,所以你只管跟着,千万别跳起来与俺对着干,毕竟事成后,上官大人允了我好处的。
戚九呵呵想,本来就是来盯紧你的,谁要跟你抢功。
东佛瞧他唯笑不语,自他眼前弹击响指,道既然说好咱俩的主从关系,那俺就做回东道主,请你吃顿好的去。
一听要吃好的,戚九双眼烁亮,废话不说随就跟着去了,一人一海碗热汤面加肥厚的牛肉片,十分解馋。
戚九终于发现,东佛对堘洲城简直熟门熟路,无论是哪条大街小巷,穿梭自如。
离了鸣州城,才觉得山外有山,城外有城,虽然都是城字辈的,但各有千秋,鸣州城艳如火下之际,堘洲城里可谓片片黄甲畏凉风,疏林霜根俱萧色。
况且堘洲城里异域人的身影骤减,甚至不见踪迹,反是五洲四海跑江湖的人多了起来。
杂耍儿摊子四五相连,各不相冲,抖空竹、耍钢叉、耍坛子的段段精彩,样样神奇。
戚九瞧那边的金尖枪似也不锋利了,使劲往嗓子眼里戳都戳不死人,那边的火烟似也不烫了,伴着酒沫吐着火星子,连眉毛都烧不着。
还有还有
两个眼睛哪有够看的时候,两只手哪有够拍的时候。
最精彩处,竟有人抡着鞭子噼啦啦抽打牲畜的声音,无意间吸引周遭的目光,原是一只老虎不愿配合表演,倔强得站立着不肯出台。
驯兽者哪里可能由它来耍威风令自己丢人现眼,残暴扬起的皮鞭,一一猛抽在老虎的口鼻上,直打得血花四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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