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得擅自取下,除非邪达娜的主人愿意,否则终身匹戴。
再或者,砍断双手也是可以挣逃的。
你想自断双手吗?
轲摩鸠的靠近,让东佛禁不住躲远几步,脑海不间断回想起,对方在青云一水间里如何戏弄自己
简直比监狱里最恶毒的酷吏,还损人三分!
东佛旋即避开轲摩鸠的身边,跳去了戚九的背后。
这群人里,只有他算有些人性。
轲摩鸠见状,不由宣布道,以后阿官就是你的大主子,而我是你的二主子,主子的身后,才是你该蹲的地方。口里碎碎念了一串急咒。
东佛手腕上的镯子忽然沉坠,千斤坠首,猛一拽,把他扯倒在地上,爬也爬不起来。
假设,此镯若是颈环,此刻脖子必定椎骨碎裂无疑。
轲摩鸠,你的玩儿性未免太足,又不分场合。上官伊吹适时警告。
只因他瞧着戚九的伤口密集翻红,血珠洇得人心焦,眸子底粹光骤变,此地不是论事的地方,先回鲤锦门各自愈疗,再一并讨论下个细节吧。
香水行外全部遣散,所有人都转移去了鲤锦分门。
戚九回屋收拾伤口,竹门兀自开了,上官伊吹端着金创药与纱棉,健步走了进来。
戚九微一羞,旋即佯装大方道,大人哪里需要抹药,小的给你来涂一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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